经历犹如几世纪的漫长夜晚,终于天亮了……
曙光乍现……等待的,不是希望的到来……而是绝望的提醒……
我很累,不是肉体上的累,而是精神上的累……但我知道,有人比我还累。
心如刀割的我抱住哭累了的Iris回家,小丽和晶晶靠在一起,泣不成声,嘉敏抱住了不停地絮絮叨叨地默念的多乐丝,自己默不作声地走着,心情很凝重。
步履沉重,慌了的心几乎辨别不了现实和虚拟的分别,我明明是身处异世,但残忍的真相给予我的无比震撼,比现实还要来得激烈和沉重。
在愁云惨雾下,我们都变成行尸走肉……
终于,来到了家门前……往日欢欣快乐的景象,终究会变成只能回味的追忆,看着门楣,我默然地叹了口气……这时,Yen从屋子走出来……我这才发现,我整晚都没有见过她的踪影……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。
“你们没事吧?”Yen紧张地问,但从她的表情来看,隐约之中,似乎有一丝无可言喻的违和感,或者,一切都是我的错觉吧?
“先安顿好她们再说。”我迳自越过她,直接抱着Iris、领着小丽、嘉敏、晶晶和多乐丝到屋里。
同样的家、同样的摆设、同样的房间,难过,从心坎中难以逃出,只能积压在心底……我却是这家中的唯一男丁,不能就此倒下。
轻轻放下Iris,她哭累了,对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没有反应,彷似失去了生命似的……是的,她失去了Niko和Stephanie,生存下去的唯二目标,她已经失去了。
即使,这个家甚么都不变,却少了欢乐、温情,少了两个重要的人,感觉,就像是灵魂被剥离了肉体一样,甚至是自己的内心,被硬生生地扯了一块、缺了一角,再也不完美。
行尸走肉,Iris已经失去了让她活下去的理由,也失去了要她坚强的理由……可我不想,也不愿,再看到她如此下去,但我能做的,就只能给予她空间,让她沉淀。
去到另一间房间,才躺到床上的多乐丝,失焦的眼神带着倦意,直勾勾地看着天花,紧张的神经没有松弛过,她仍然叨叨絮絮、喃喃自语。
“放心,聪叔叔在这。”我不停地安抚着她,但空洞的目光没有聚焦,对我的话没有半点回应。
“聪哥哥,不如让我来?”温柔的小丽最善解人意,安慰别人交给她去办就好了。
我点点头,但是,神经绷紧的多乐丝扯住了我,丝毫没有半点安全感的她,现在可不能失去我的依靠。
“不如,让我尝试一下?”Yen走到多乐丝的旁边,露出了热诚的笑容……我又怎能笑得出来?
她稍稍举起了魔法杖,轻轻点了点多乐丝的额头,才几秒,多乐丝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,表情亦镇静了不少,不久还闭起双眼,看样子是睡着了。
“她睡着了。”Yen收起了魔法杖:“不过她的精神状态仍然不稳定、甚至是崩溃,所以,你们要好好陪伴她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说罢,便和Yen走出房间,留下小丽照顾她。
关门前回头,看到多乐丝精神衰弱的样子,我差点又忍不住要哭出来,只得轻轻地关上门。
晶晶留在Iris的身边,嘉敏则坐在客厅,往日的欢笑早已消逝,不禁令人唏嘘。
“Stephanie呢?”Yen装模作样地张望。
“她……”再次提起失去的爱人,心情难免一沉,不自主地沮丧起来:“她不会回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Yen表现出大吃一惊,两眼泪盈,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。
我只能点点头。
忽然间。
“滚!你们滚!”
晶晶只得怏怏地从房间退出来,门后又是一片的寂静。
晶晶无奈地摇摇头,我只得安慰她:“现在谁的心情都不会好,你别放在心上,给她一点时间冷静吧。”
“我没有怪Iris姐,只是……”晶晶再也忍不住,只能扑在我怀里,失声痛哭。
哀伤的哭声、怒涛的咆哮,是大家仅余无几的发泄,偏偏毫无作用,因为大家失去的,是一生中最珍贵的所有。
平常是豪迈爽朗的嘉敏,也忍不住,默默地落下泪。
我已经好累了……恐怕要支持不下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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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暗的天色,正好衬托着我们的心情。
四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痕迹,没人收拾的尸体已经传来了恶臭……看到坐在路旁、呆若木鸡的幸存者们,难免感到唏嘘。
侥幸逃过一劫的他们,突如其来的袭击,将会成为他们的梦魇,挥之不去,如影随形的伴着他们一生。
我没有理会,才安顿好大家,便马上赶往Niko家,忍着悲痛,包好了Stephanie的尸体,忍着血腥,收集好波尔特的尸块,回到家里去,嘉敏早在农田的旁边,挖好了两个墓穴。
我依依不舍地将Stephanie轻放在墓穴之中……抚着冷冰的脸庞,永固的笑容彷如梨花般灿烂,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“我就说过,最喜欢的,是你佻皮的笑容。”
泥土的落下,就如一记又一记的重拳,打在心头上,既痛苦又残忍……我怕那污浊的泥土,会弄脏心爱的Stephanie的脸庞,我怕那沉重的石砾,会压伤心疼的Stephanie的身体……可是,了无气息的她,只有默默承受这一切。
终于,最后一坯泥土都覆在上面,表示我和Stephanie,永世相隔。
“这下好了,你以后都不会不乖、四处乱走了。”我摸着用木制成的墓牌,上面放着花圈,是晶晶和小丽赶制而成:“以后你就在这里,落叶归根,陪伴你的母亲。”
以后没有人会打扰我们吧?对吧?
倦鸟在空中发出了哀鸣,似是为了哀悼Stephanie而唱出最后的挽歌,我们沉默地在这苍凉的墓园旁,默默地祈祷。
从窗户看出来的Iris,女儿的下葬,意味着她的人生,也许要告一段落……所有的希望,都随着泥土的埋下而逝……一切的亲情,都烟消云散。
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凌乱的家早被收拾,和平日没有不同,只是落寞的气氛,让我很不习惯。
『还作弄不了你?哇哈哈……』
想起了顽皮的作弄,我会心一笑,然而满满的苦涩味,挥之不去。
才喝了杯水,便马不停蹄地前往米露等人的家,好让我替她们处理身后事……只是我不知道,她们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在,我这样做,是不是越俎代庖?
我顾不了那么多,至少她们于我有恩,我这样做,无非也是还了人情,也为我们尚未出生的孩子,作出一点补偿……这或许是我将为人父、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。
只是孩子们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上,我已经感到失落,那Iris呢?岂不是很深刻的痛?我实在无法想像。
忙前忙后,在邻居的帮助下,才勉强打点好米露等人的身后事,接下来,她们的亲人亦出现了,接管了善后工作,我也没有留恋,功成身退,连忙赶回家中。
木制的门很轻,可是在我手上,却感到万斤之重,悄悄地推开,便看到恍惚的Iris坐在窗前,她的情绪稍稍安静,看着窗外的墓地,目光呆滞。
我只能默默地陪伴着她。
良久。
“我这辈子,卑躬屈膝、出卖肉体,也只为了女儿……”憔悴的Iris终于开口了,她握住了Stephanie的项链,这条项链,是Stephanie生日时,Iris千辛万苦,存了好几个月、花了几千块才买来送给女儿,女儿很珍惜这条项链……所以那次Stephanie把项链落在梳化上,变得慌张,也是这个原因。
她哭了,虽然没有撕心裂肺地痛哭,但默默的啜泣让我的心实在不好过。
不知道时间原来过得那么快,大家都没有胃口,嘉敏、小丽和晶晶忙着打点家中一切……却不知道在忙些甚么。
而我,就坐在房门外,我不敢擅离,因为我怕……
很快便入夜了。
“啦啦啦……”
夜阑人静,Iris幽幽地哼起那首丈夫教她用来哄女儿睡觉的歌曲。
本来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摇篮曲,现在听起来,有种说不出的凄楚与悲凉,她是在哀悼,对女儿的思念,化成阵阵悲怆的歌曲。
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,甚至觉得自己没资格去安慰……或者她们可以过一个平凡而无愁的人生,但这些一切,都被我打破了。
我……该怎样做?
“聪哥哥。”小丽从对面的房间走出来,向我递来了包子:“你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了。”
我接过包子,但咽不下去,苦涩而伤感,充斥着我的脑袋,小丽伴在我的身旁。
这时,嘉敏也走了过来,轻轻地推门查看:“糟了!”
突如其来的一吓,让我整个人都激灵起来,连忙进去。
“答……答……”
神情恍惚的Iris坐在床边,手中拿着的刀子已被嘉敏夺下,她呆望着手腕上被划破的伤口,鲜红的血浆流到地上,晶晶闻声也赶来,连忙替Iris包扎……
“你怎么这样傻?”我扶住了Iris,但她一言不发。
“妈妈!”忽然间,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。
一阵骚动,吵到了隔壁的多乐丝,她从噩梦之中惊醒,我只得将Iris交给小丽、晶晶照顾,和嘉敏连忙走出去……却冷不防被一人撞到在地。
“多乐丝!”她挥舞着孱弱的手脚,四处乱抓,口中大喊着『妈妈』:“没事了、没事了!”
我抱住了她,想镇静她的情绪,却没有想到她的力气挺大,不停地用手肘、膝盖、拳头来攻击我,痛得我无法压得住她。
多乐丝不停地呼唤着: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这时,Iris不顾自己的伤势,木无表情地走了过来,她看着多乐丝,一下子便抱住了她。
或者是因为温暖的母爱,多乐丝似乎稍稍冷静了一点,一个儿把头埋到Iris的怀里,依依不舍地撒娇起来,本来是温馨的画面,可是在我们看起来,这是十分扎心的一幕……
Iris提起了手,抚着多乐丝的背项:“女儿……乖……妈妈在这……”
哀怨的悲鸣,同时响起,而我,实在无法看下去,也跟着哭起来。
顷刻。
把她们都安顿好后,便悄然地走出房间,好让她们休息……只见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,互相依偎……或者,她们的缺失正好是对方所拥有,互补缺失,也是万不得已。
我走出了屋子,想出去透透气,因为屋里压抑的气氛,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看着漫天的星斗,不禁反省过往的行为。
我一直以来,都是抱着玩乐的心态,去对待这里的一切,包括对Iris、对Stephanie、对Niko,还有其他人……我以为所有事情都只是虚假幻象,只是游戏,无须认对待,更何况我只是想从她们的身上得到性满足,其他的事都毫不重要。
直到Stephanie死了,我才知道,她们在我的心,已经占有了一席位,无论孰重孰轻,都是我的回忆!
她们本来就是活生生的人,是跟我发生感情、拥有情感、有连结、有羁绊的人!
是我的错,如果我肯下定决心,认真地对待她们,或者Stephanie不用和Iris阴阳相隔……米露她们也可以继续过她们的淫乱日子,多乐丝亦不会被搞得精神失常……
完完全全都是我的错!
方才看到多乐丝空洞无神、血丝满布的双眼,悔疚和自责不停地冲击住我!我到底是怎样了?只为了安枕无忧而放纵自己?
不会了,我再也不会了……不会再放肆,不会再放纵……
只是越想越气,我气我自己……
拳头和牙关都咯咯作响,全身的血脉沸腾……我能够做的,是立下替她们报仇的誓言……
“兽人族!我要你们付出代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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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晶晶的家被破坏,也只好跟我们住在一起……而且,经过这一次,晶晶对我变得依赖,小丽和嘉敏也察觉这样的存在,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情况。
“你不会觉得委屈吗?”我对着晶晶,认真地问:“我可是有几位女朋友的。”
“我要和你在一起,不想分开。”晶晶抱住了我:“我向来都是一个人,做许多事情都是随心所欲,所以,谁也管不了我。”
看到嘉敏略带怨恨的眼神,我耸了耸肩、表示无辜。
我走了出去,想看看有没有甚么人需要帮忙……家中便由小丽、嘉敏和晶晶照料。
为了狙击兽人族,皇家骑士团老早就起行了,从那晚的恐怖袭击后,他们便马上动员追杀过去,小芝和Uffy也随队而行。
看到满目的疮痍,我不禁摇头……帮了老无所依的老人、替他将门前的亲人尸体埋葬、帮忙将别人的家门给镶起来、替别家的屋子补了个屋顶……我刻意把自己弄得忙一些,好让自己忘记Stephanie和Niko,忘记所有的伤痛……但……
走着,才来到了Ling的门前,只见Ling的门面仍旧如昔……这不禁让我疑惑了,许多商店都被破坏一番,唯独是Ling没有任何损坏,对此实在显得有嫌疑。
“老公!”我闻言便转身过去,果然是宝玲:“怎么了?你挂念我吗?”
她一下子便扑到我怀里,把手中的几个袋子都丢到地上。
“我走了两天,这里便发生了那么大的事……”宝玲用胸脯在我身上蹭磨:“吓得我以后也见不着老公,见不着老公,不就意味着,我要失去了你的大肉棒了?”
对了,早两天宝玲到了邻镇采购,所以她躲过一劫,但到底会是这么巧合吗?
“别站在街上了,这里很臭。”宝玲嫌恶地瞟了身后一眼,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,拉着我进去Ling了,我不禁感到嫌厌。
关上门后,她一个头拥吻过来,却被我推开了。
“我来,不是找你做爱的。”我拒绝了宝玲:“我是来跟你说,我要出发了。”
“甚么出发呀?”宝玲大吃一惊:“莫非你是说……”
“离开这儿,前往战场。”
“甚么?开甚么玩笑?”宝玲嘟起了嘴,拉住了我:“老公留在这里、和我做爱,不好吗?”
“好……是很好。”我无奈地说:“但有更重要的使命等着我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对我的答案似乎是意料之内,所以十分平静:“看样子,我是无法说服你的了,既然如此,老公稍等。”
她一个急步,便走到柜子前面,从上面拿了几瓶药水给我。
“这是甚么?”我狐疑地看着她。
“当然是春药了。”她摇晃其中一瓶:“这是我的新研发成果,可以直接滴到水里,直接打开瓶子放洒在空中挥发,还可以直接塞到女阴之内,效果更显着,而且能够封锁对方的所有法术。”
我若无其事地,把几瓶春药都收到『道具』里……
临走之时,宝玲想挽留我,但我不愿多说,也没有心情,她只得怏怏不乐地看着我离开。
别过宝玲,便回家去。
复杂而混乱的思绪,让我无法梳理当下的情况……
“滚!”
一声怒吼,从屋里传来,我连忙跑过去。
才见Yen被赶出家门,这时Iris从屋子走出来,怒气冲冲地瞪着Yen,把Yen的魔法杖丢在地上。
“发生了甚么事?”我马上站在中间,晶晶也隔在中间,以免二人继续直接发生冲突。
“那帮兽人,不就是她引来的吗?”Iris用手指指着Yen,开始揶揄:“我早就说她是灾星!”
晶晶安慰地说:“Iris姐别这样,Yen姐也只是避过追杀而已,一切都不是她所希望!”
“晶晶,谢谢你,但这件事因我而起,所有都是我的罪过……我离开就是……”Yen内疚地说。
当Yen说罢,登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,却又不知道是甚么,就是觉得有点不自在。
正当这事就如此落幕时,Iris忽然跑到Yen的面前……
“啪!”Yen被Iris掴了一记耳光:“滚!”
我顿时明白了,胡思乱想的Iris,把所有罪责都放在Yen身上,小丽在她身边,不停地安慰,但她仍然气愤难平,她认为是Yen害死了自己的女儿。
Iris颓然地坐在地上,目光饱含着无穷的悲痛,撕心裂肺地哭起来。
“Yen,你还是先跟我离开这里吧。”我对她说:“嘉敏、晶晶,你们先好好看着Iris,我去安置Yen便回来。”
现在的Iris是无论谁说甚么都是听不下去,所以只好带Yen离开,之后等她气消了再作打算……在Iris的苛责之下,Yen也明白这一切,所以她只好默默退场,她无家可归,我唯有将她暂时安置在边陲的小屋里,至少有落脚的地方。
“你就在这里住下吧。”心情糟透的我,木无表情地说。
Yen捉住了我的手说:“Niko和Stephanie的事情我很抱歉,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我义不容辞。”
“不用了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当我甩开她的手、转身离开之际……
“不要走!”
Yen从后面抱住了我……柔情似水的她,显出小鸟依人的特质,我叹了口气,在这个情况下,不忍心要离开她,只好任由她抱住我不动。
“我已经失去家园、无家可归了。”幽幽的语气带着慑人的气息:“我最后的依靠,就只有你了。”
哀伤的口吻略带风骚的气味,我登时觉得不太对劲……
“若上天允许,我愿以身侍奉你。”
“不,我无须你的侍奉。”我强压内心的冲动,强装冷漠地对Yen说:“这些全都是命运的安排。”
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来这里,我是不祥的灾星……”
听得Yen如此自责,我难免有些心软。
“别把所有过错都扛到自己身上,整件事也不是你的错。”我甩开她的手,转身过去,严肃地看着她。
忽然间,我怔住了。
深邃的大眼睛带点无辜的眼神,成为了稚气未消的脸庞上最美的点缀……深深的轮廓让美艳质感大幅提升,棕色的秀丽长发,倾洒而落,透发阵阵发香,白晢的肌肤根本是无懈可击。
顿时觉得,眼前的人让我瞬间充满了冲动,体内的兽欲似乎突然高涨……可是,在这个情况下,我又怎能够……又有甚么心情呢?
“聪聪……”Yen一脸羞涩地低着头,腼腆地呼唤我的名字,我登时感到身体飘飘然:“我……是属于你的。”
她忽然扑了上来,往我脸上和嘴唇狂吻猛亲,我的身体却不容许我拒绝,直接伸出了舌头去迎接如此热情的攻势。
在这个简陋的屋子里,在这个伤感的环境下,我竟然接受起来,我还对得起Iris、对得起Stephanie吗?
可是……此刻的我,却没有半点罪恶感或内疚感,脑海中只有顺着身体的感觉而行,快乐的感觉充斥着全身。
“唔唔……”两条热情而混乱的舌头在相互交缠,毫无保留地探索着对方的宝藏。
上半身的衣服被贪婪的双手徐徐脱下,稍微突出的双峰顷刻压在我的胸膛,我就如婴儿一般,松开了Yen的嘴巴,马上贪婪地往丰满的双峰吸啜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吮……吮得人家好酸软哦!”Yen温柔地抗议说。
我没有理会,自顾自地吸啜玩弄,白晢的皮肤之下,是一条条奔腾着的血管,让我可以仔细地感受她的热炽情感。
我的手指已经擅自闯进了小裤之中,没有经过Yen的同意便直接开始探索起来。
“呀啊啊……”Yen发出了娇媚的呻吟。
手指轻轻拨弄着充血的阴蒂,又轻轻掰开两片鲜嫩的阴唇,缓缓地把手指伸了进去,来到了花心,不停地捣挖。
闭着眼的Yen,大口大口地呼吸,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,同时发出阵阵的抖震。
“啊丫……”一阵爱液,有如缺堤之水般涌出来,瞬间沾湿了整只手掌。
她羞涩地倚在我怀里,喘着娇艳的气息,我却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做……我的未婚妻才死了,现在我还有心情做爱?
我只觉得自己实在过份……偏偏我却无法违背自己身体的反应和欲望,矛盾之极。
“来……”她熟练地拉着我,推我到床上,简陋不已的床垫,是Iris往日接客的地方,现在我却背着她,和其他女人做爱,我感到深深的背叛。
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她早已轻解身上的罗衣,高佻的身材,纤幼的腰枝,圆浑的屁股,娇嫩的胸脯,修长的美腿,优美的玉臂,片刻呈现眼前,散发着少女气息的胴体却姿态撩人,举手投足都充满媚惑,然而,思绪依然徘徊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我无以为报,唯有以身相许。”她腼腆地捂着双乳,紧闭的双腿,正悄悄地走近了我。
我不自在地躺下,她不慌不忙地替我脱下了衣服,当肉棒弹出的一刹那,她吃了一惊。
“好大!”她吓得合不拢嘴:“从来……未见过那么粗大的……”
腼腆尴尬的表情十分完美,但嘴角却偷偷地渗出色欲的气味。
她没有甚么前奏,直接舔弄起肉棒来,我无法抗拒、无法拒绝,Yen的技巧实在超乎了我的想像,舌头灵活得有如蛇一般,缠住了肉棒,套弄、搓揉、吸吮、吞啜,应有的技巧,都一一不缺,兴奋和快感,直达脑部,差点把我的哀伤都忘记……对不起,Stephanie,我……实在不应该。
我没有动作,只能压住身体的冲动,任由被Yen肆意地舔弄身体。
“嗯……”整个身体都被Yen舔个遍:“聪聪,我……我是你的……”
她伏在我的胸膛上,宣告着对我的忠诚、对我的报答……可是我不想,偏偏不想,因为实在不希望在这个时候,遗憾的是,兽欲已经夺下了身体的控制权,就是要放飞自我。
她站了起来,来到了肉棒的上方,那流出大量爱液的小穴,正好对着肉棒,她缓缓地蹲了下来。
熟练的分开双腿,让龟头轻触热炽的阴蒂和阴唇,晶莹的爱液滴落到龟头之上。
“啊……”Yen发出了慵懒而舒服的呻吟,我却疑惑起来。
她的表现完全颠覆了我对神官的印象,截然不同的气质和表现,令我不得不怀疑起来,但我还未来得及反应,肉棒因为大量的爱液而滑进了她的小穴之中,引来了她的大叫。
“啊丫……”Yen的呻吟声在龟头的深入而变得凌厉了:“太深了……太粗了……”
Yen的身体作出有节奏、有规律的策骑,肉棒轻快地进出小穴,凹凸不平的肉壁摩擦着肉棒,送来了阵阵强烈的快感,丰沛的爱液沾尽了整根肉棒,被光线反射得发亮。
然而,即使快感袭来,我却高兴不起来,而且心中更是悔恨,默念着对不起,对不起Stephanie、对不起Iris、对不起Niko……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,我很没用,竟然经不起这种诱惑、这种勾引!
她伏在我身上,在我耳边呼出了充满诱惑的喘气声,就是在明明白白地色诱我,让我实在忍无可忍。
“啊……干甚么?”Yen的一声惊呼,开展了残暴的占有。
我一个起身,把她抱了起来,直接扔到床上。
“你要么?”我愤恨地说:“我这就给你!”
我提起肉棒,用尽全身的力气,直接把整根肉棒,往Yen的小穴,一插到底,突如其来的重击,直接击中了柔软脆弱的子宫口,毫无抵挡的攻击让Yen失去理智、发出疯狂的惨叫,但她没有拒绝,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决定,将自己的所有,都交给眼前的救命恩人。
“要么?要么?插死你……操死你……”
我口中作出了恶毒的辱骂,是我内心的宣泄,是我对失去Stephanie、失去Niko、失去米露她们、失去波莉的唯一宣泄!
即使身体是有多么的快乐,但内心却无法开心起来,悲痛、凄惨、哀愁、悔疚,挥之不去!
“啊啊啊……”粗暴的抽插,Yen全盘接受。
肉棒既粗暴又快速地进出娇嫩的小穴,两片阴唇被翻出翻入,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,并没有换来Yen的反感,她反而甘之如饴,全盘接受。
双眼变得通红,眼眶中正盈着点点的泪水,却强忍着,不愿落下……悲伤的心情,与充满快感的身体,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,是有多么的讽刺、多么的残忍!
我到底在做甚么?
在精华在她体爆发的一刹那,我意识到,一切都没有了,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……
或许是情痴总有缺憾……
事后。
我抱着Yen,看着空荡荡的天花,若有所思。
肉体的欢愉让我短暂忘记了失去Stephanie的伤痛,但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,只会永世地烙在我的脑海里,想忘记也忘记不了。
“你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吗?”倚在怀里的Yen看着我忧伤的眼神,便开口安慰:“想哭的话,就哭吧,男人想哭不是罪。”
我不置可否。
因为我顿时觉得,Yen似乎洞悉我内心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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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日后。
Iris连日来把自己困在房间,只有在照顾多乐丝的时候才愿意出来,或者她真的把多乐丝当作自己的女儿,弥补她失去了女儿的伤痛。
Yen决定和我一起出发,我们收拾好装备,小丽、嘉敏和晶晶都来饯别。
“阿聪,你真的决定要出发?”嘉敏显得不舍。
“嗯,一来,要为Niko和Stephanie报仇,二来,也是为你们报仇,三来,为了保护这个国家……所以,我必须出发。”
“聪哥哥……”小丽不舍地握住了我的手,然后对着Yen说:“路上,Yen姐姐,麻烦你替我们照顾聪哥哥了。”
Yen点了点头。
“我离开的日子,家中就靠你们了。”我看着晶晶她们说。
“聪哥哥,你放心,我们会好好照顾多乐丝妹妹和Iris姐姐的了。”小丽仍不愿放手。
“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我对小丽说罢,便把手伸向晶晶的脸庞,抚了几下,含笑地说:“晶晶,我要走了。”
“聪哥,我们才刚在一起没有多久,你就要出发了。”晶晶摸着我的手,感受着温暖。
“傻宝贝,我回来的时候,你要替我多绘几幅威风凛凛的画像哦。”我安慰晶晶后,便回看Yen:“Yen,我们出发了。”
我背着弓箭,穿着轻装盔甲,提起了剑、盾,便和Yen离开了。
忍着眼眶中的泪,不想让身后的大家知道,我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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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不久,才翻过了一个山头,Yen便停了下来。
“我们要去哪?”她问。
我看着小芝给我的地图,自觉没有太大把握:“其实,我没有打算……”
忽然灵光一闪。
“我们可以投靠精灵族。”
“要如何找到她们?”
“我有它。”我从腰间拿出一支号箭。
“这是?”
“这是精灵族女将军狄亚给我的信物,是给我的报答。”
我举起号箭,把那绳子往下一拉,一记烟火便飞到半空爆炸,闪出绚丽的彩光,发出了嘹亮的响声。
我们便留在原地,稍作休息。
看到Yen喝水的样子,让我不禁想起Uffy的模样……只是那只小辣椒,怎能够和温婉的Yen相比?
“怎么了?”Yen发现我注视着她,便尴尬地问。
“没甚么……对了,我有一点很好奇。”我狐疑地看着Yen,因为她的身上,似乎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:“那次你很紧张地寻找你的衣服,到底是为了甚么?”
“实不相瞒。”Yen从衣服的内袋里,取出了一枚半截手掌般大小的徽章:“就是这个。”
剔透的雕花在诉说着它的价值,华丽的用色在彰显着它的地位,小巧玲珑、精致美观,一看上去,就是尊贵非凡……中间的宝石发出闪闪生辉的耀眼绿芒,然而徽章是如此的尊贵,但里面散发着一点点令人不安的诡异气息。
就在这时,一阵人马骚动,正从不远处,往我们这边,沙尘滚滚地涌来。
为数不多,但每一个都是菁英,杀气腾腾,骑着战马,直奔而来。
背上一对薄如蝉翼的翅膀,又长又尖的耳朵,金光闪闪的长发,白晢的肌肤在阳光之下闪得发亮,身上披着青绿色的草衣,一对对随马匹走动而自然地上下晃动的巨乳,在草衣之下若隐若现,下乳微露,不禁令人心醉,加上撩动人心的精致脸蛋,纤幼不已的腰枝……我不得不赞叹,女精灵们的身材,每一个都是波涛汹涌,只是当下我的心情,实在没有雅致去欣赏。
只见当先一人,纵马驰骋,直冲到我的面前,举起弓箭,作状要射我,我却不慌不忙,绽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。
那人见状,也笑了一下,放下了弓,一跃下马,来到我面前,她的手下也警戒四周,各自散开。
“好久没见,阿聪。”
“嗯,狄亚。”没想到她还记得我的名字,让我有点意外。
“找我们有甚么事?”狄亚笑问。
“没甚么,我们想加入你们。”
坚定的眼神,透露出已决的意志,只是引来了狄亚的疑惑,她的面色顿时变沉了。
“你说真么?”
面对狄亚的疑惑,我便将在镇里的事情,一一告知,狄亚才恍然大悟。
“难怪……既然小芝队长给了你这幅地图,看来,她应该对你挺有信心。”狄亚看着我手上的手札,安心地笑了:“我认识的小芝,她是一个认真严肃的人,不会轻易对骑士团以外的人产生信任,遑论邀请别人加入。”
“或者是吧。”我苦笑了。
“对了,这位是?”
“她是Yen,是却格王国的神官。”我向狄亚介绍。
“你好,狄亚将军。”Yen作出了不痛不痒的婉约笑容。
“神官?”狄亚有点疑惑:“却格王国……不是已经被兽人族消灭了吗?”
于是,Yen也把她的事情说了一遍,但狄亚在说罢之后,眉头便锁得更紧。
“是不是有甚么问题?”见到狄亚的表情,她似乎不太欢迎Yen。
“不,没甚么问题。”狄亚的口中虽是说没问题,表面上是接纳我们的加入,但我可以看得出,她对Yen充满了戒心。
就这样,我们便加入了精灵族的军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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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入了狄亚的团队已经有一个多星期,虽然不是屡立战功,但靠着箭术和巫术,为精灵族提供了绝无仅有的协助,大体上,所有计划都进行得十分顺利……可是,心中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。
在这个波涛汹涌的女人堆中,只有我这个男人,实在显得有些尴尬,至少她们洗澡的时候,我只能回避……尤其是狄亚,她的身材可不是盖的,两枚又大又圆的肉球,经常在我面前晃来荡去,她又毫不遮掩,甚至把自己当作是男生,弄得我热血沸腾,很想冲进去,把她们干个遍……
这只不过是我的狂想,实际上,精灵的身上,就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气息,只消看她们一眼,身心有如沐浴于曙光之中,心中所有阴霾都一扫而空,让我稍稍忘记失去Stephanie的伤痛。
在加入狄亚的队伍后,我才知道军事的机密,还有现在的局势发展。
原来精灵族分兵四路,向侵占了她们地盘的兽人族进攻,然而成效很低,每成功光复了部份营地后,转眼间又会被兽人族反攻成功……她的未婚夫依高疲于奔命地应付,另两条战线由鲍伯术士和布朗将军带领,也陷于苦战,至于狄亚这边,负责协助曼菲斯王国扫荡流散的兽人族,暂时没有太大挑战。
精灵族与曼菲斯王国保持盟友关系,所以行动期间,大家都是互通消息,由是狄亚与小芝便相识……也因为这个原因,即使狄亚的军队为数不多,才不过数百人而已,计划也并非无懈可击,却势如破竹,所到之处,兽人尽被歼灭。
可是,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,凡事进行得太顺利,或许背后,可能有不为人知的阴谋,不得不疑惑起来。
每一次我随她们进攻,我都显得小心翼翼,面对恨之入骨的兽人族,也要镇静谨慎,步步为营,只是狄亚却不以为然,她认为我是杞人忧天。
这天,狄亚收到皇家骑士团的线报,说西南方有一队兽人军队被骑士团溃败,正向着北方逃窜,请求包抄夹击,我们成功截住了兽人军队,但兽人们顽强的抵抗,让我们一时间无法消灭牠们,牠们且战且退,我们奋力追赶……
很快,入夜了。
安营扎寨时,狄亚坐在我身旁,吃着刚才煮好的麦粥……行军时的粮食十分重要,只是味道,可没有Iris煮的那么好……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?
放哨的精灵们,布下了结界,同时侦察着四周的环境,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,她们都会第一时间向狄亚报告……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来。
“在想甚么?”狄亚放下手中的空碗子。
“没甚么。”我折了树枝,丢到火里去,火烧得更旺盛,就似我的不安感,随着军队的深入而越发上升:“我在担心孤军深入,不但失去支援,也怕是一个陷阱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在境内的兽人虽然离散,但行动却不是全然无秩序,与其说牠们在乱窜,倒不如说牠们在消磨我们的战力,或者是在寻找缺口,甚至试着引诱我们深入敌阵……”我指着不远处的山隘口:“现在我们就是在深入敌阵的路上。”
狄亚听罢,便大笑起来。
“阿聪,别杞人忧天吧。”狄亚拍了拍我的肩膀,给予我安慰:“骑士团给我的情报应该不会有错,而且我也派了斥候出去,侦察一下地势和敌阵,暂时未有甚么特别之处。”
“他们的情报也许不会错,只怕他们亦中计了。”
“不会吧?”狄亚有点吃惊地摇头。
“皇家骑士团虽然杀败了不少境内的兽人,兽人族似乎正节节败退,但是团长大和好大喜功,直接带着人马,向兽人族进攻,万一有兽人从后截杀,他们不就成为瓮中之鳖?”我担忧地说:“希望只是我多心罢了。”
我皱起了眉头,狄亚见到我仍旧愁眉不展,便马上转移话题。
“你的箭术不错呢,跟我们精灵族不相上下。”狄亚佩服地说。
“说起来,我要多谢我的女朋友,她是一位猎人,对弓箭颇有心得,我的箭术都是她传授。”
“是么?”狄亚眼前一亮:“如果是这样,我真的希望可以认识到她,和她切磋一下。”
这时,我四处张望。
“在看甚么呢?”狄亚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Yen到了哪里去呢?”我摸着下巴:“每逢这个时候,她都总是不见人影。”
这时便轮到狄亚狐疑起来,皱着的眉头比我还紧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总觉得她的样子……好像在哪里见过,偏偏又记不起。”
“没想到你也对女生有兴趣。”我笑着调侃狄亚。
“我是说真的了。”她摸着下巴、若有所思:“却格……神官……”
“沙沙……”
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,我们连忙看过去,正是Yen走来,流苏的袖口、秀丽的长发,随风晃动,温婉的体态、淡然的风姿,星光之下显得十分动人,浑身上下散发着优雅的气质,不自觉让人陶醉于她的美貌之中。
“咦?刚才你去了哪?”我紧张地问,因为我怕她生出甚么意外。
“我看这几天的星空晴朗,便占卜起来。”Yen淡然地展露平和和睦的笑容:“在却格,占卜之术是我们的国术。”
听到Yen在占卜,我也安心下来,但与此同时,对于她这一举动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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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空万里,让人身心豁然开朗。
本应带着美好的心情,踏上出征兽人族之路,但我的心情仍然无法放开。
虽然只不过是保卫战,但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随军出征……也是第一次面对真真正正的战场,没有电影中千军万马的震撼画面,但有让我感到害怕的血腥场面,连日来的交战,让我学懂了基础的战争知识,对行军打仗略有所知。
狄亚远比我想像之中强悍和坚毅,经常身先士卒,当先出阵,杀个兽人片甲不留……只是身为将军的她,如此犯险,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?
的确,她的箭术十分高超,武艺亦十分高强,只是经常孤身犯险,在我看来,实在很危险……我只好守在她的左右,替她降低任何可能性的风险,至少希望她能够安全回到未婚夫的身边。
随着军队的追击,终于,我们赶上了一直逃跑的兽人军队……只是,这里是一座荒城,残缺不全的墙垣在诉说着自己的历史,阴森的气息笼罩住整个荒城,四下无人的诡异气氛让我深感不妙。
一路上,我时刻留意住我们的后方,到底有没有任何部队尾随,又留意四周到底有没有埋伏,然而,一人之力难以保全周详。
看到兽人们徐徐退入城中、马上紧闭城门,狄亚胸有成竹,因为在她面前的,只不过是弱小的孤城,四处只有荒芜的土地,不远处更是丛林围绕,就算要有甚么军队埋伏,也并非轻易能越过重重障碍。
“大家冲……”在狄亚大喝之际,我连忙拉住了她,只可惜,一部份精灵已经急不及待,抢先策马奔驰,往荒城冲去。
“嚓……”
一阵整齐但恐怖的声响,在我面前响起!
地上猛然突起了一整排尖锐的木椿,瞬间把冲过去的精灵全数刺穿!
瞬间化成星灰而逝,死前的凄厉叫喊,徘徊在这个诡异的森林之中,更显可怕!
“是陷阱!”我慌忙大叫,狄亚也拉着众人,按兵不动。
此时,我回身一看,才发现原本在身边的Yen不见了!
“Yen!”我很担心她的安危,也顾不得当下的危急,便四处张望,搜索她的身影。
突然间,杀声震天,撼动着整个森林,只见数之不尽的兽人,竟四方八面,从丛林之中穿梭而出,如鱼贯串地往我们攻来,我们严阵以待。
“放箭!”一声令下,举着弓的精灵们瞬间放开手上的弦,锋利的箭应声射出,射穿了许多兽人的身体,死在地上。
然而,兽人们彷如潮水般汹涌扑来,无论精灵们的箭如何凌厉,兽人依然前仆后继地攻来。
“怎么办?”我慌忙地问。
“杀出去!”狄亚指挥着精灵们,都往一个方向攻去,希望可以杀出一条血路。
我的担忧,终究发生了……
兽人们没有给予我们机会,即使我们杀散了某个方向的兽人,牠们仍然源源不绝地补上那个缺口,渐渐下来,双拳难敌四手,面对来势汹汹、突如其来,而且数量比我们多出逾数倍的兽人,就算本领高强的我们如何顽抗,都无法突围。
身边的精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、化成星灰而逝,我暗叫不妙,但是,狄亚依然持续奋战,我明白,万一精灵们落在兽人手上,下场只得一个。
面上一冻,摸了一摸,才发现是一片雪花,我往天一看,才发现初夏之天,竟落下片片雪花,突然的寒冰让我们浑身一凛。
寒冷的温度让我们动作变得迟缓,逐渐地,我们的身边,只余下几位精灵,兽人们围住了我们,对狄亚等人虎视眈眈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一阵狂妄的笑声从城里传来,这时城门打开,走出了一人,我吃惊得瞪大了眼……高举魔法杖、棕色长发、白晢胴体、丰满胸脯、纤幼腰枝,项上戴上了当眼的红色颈圈,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链子,被另一只站在她身后的兽人牵住……看到她的容颜,我登时感到无比的震惊。
“Yen?”不可置信地狐疑着,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束手就擒吧。”高傲的Yen没有了之前的高贵和婉约,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“妄想……呀!”狄亚还想反抗,却冷不防一记火球直射而来,正中了她的肩膀,她翻身落马,我连忙扶住了她。
“捉住他们!”
Yen下令,兽人一拥而上,瞬间把我们捉住,被牠们押住而动弹不得。
接下来,我们便被兽人送到荒城里去,终于,来到了Yen的面前。
只见全身赤祼的她,胸前挂着那枚她珍而重之的徽章,蹲坐在一头兽人跟前,正对着兽人胯下的肉棒作出渴求的舔弄,手指正快速地拨弄着流着爱液的淫穴,淫荡而风骚从眼角透发出来,她妩媚地瞄了我们一眼。
“你到底为甚么要这样做?”我震惊地问。
“我记起了!”还未等到Yen的回答,被押住的狄亚已经愤怒地说:“你不是却格的神官,你是却格王国的公主!”
“呵呵呵……原来你认得我。”Yen放开了肉棒,站了起来,发出狂妄的笑声,又高亢又刺耳,实在令人讨厌:“没错,我是却格的公主。”
这到底是甚么的一回事?我糊涂了。
“难怪我会觉得你很面善……她是却格王国的公主Yen。”狄亚一脸不能置信,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:“她是国民最引以为傲、受人膜拜的女神,是王国的精神支柱,但……怎么会……”
“到底是甚么一回事?”我糊涂了。
“我曾经跟随过父王,出访却格王国……那时,我和Yen曾经有过一面之缘。”狄亚向我解释:“明明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,可是现在,竟然堕落了!”
“呵呵呵……甚么精神支柱,别笑死人了,与其当一位纯洁高贵的女神,倒不如当一个可以享尽性爱欢愉的欲女……”Yen狂妄地笑道:“这不是堕落,这是人生的升华,把以前不完美、缺失了的我,升华到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。”
Yen又回到那只兽人的身边,妖娆地抚摸兽人的身躯。
“自从我遇上了兽人族,我才了解性爱的真谛。”Yen恬不知耻地说:“被牠们的肉棒调教,我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,懂得享受性爱的快乐。”
Yen托起了草裙之下、绿色的粗壮兽人肉棒,渴望的眼神正盯着肉棒,伸出了尖尖的小舌,挑逗地舔了舔。
“这可是上天恩赐之物,我爱死它了!”Yen露出一副狂喜的痴迷。
看到如此的淫荡和痴迷,我实在无法相信,Yen竟然会变成这样……心情早已被震惊所占领,思绪亦已被凌乱。
Yen挪着猫步、扭着屁股,风骚地走过来,扼住了狄亚的下巴:“你说,我应该要怎样对付你好呢?”
“要剐要杀就来了,别在这里侮辱我!”狄亚显出精灵族的傲气,不甘低身示人。
“你是精灵王的女儿,也是精灵族的公主,我当然不会羞辱了你。”Yen乐不可支地笑起来:“人来……”
正当Yen要下